第23章(1 / 2)
孟平川展開手指,罩住兩股上端,使點力,捏了下。
程谿挺了挺腰身,與褲子間隙更大。
涼風湧入。
不安分的手指停在某一処,來廻輕撫,慢慢有了灼熱感。
孟平川親她側臉:“你有一個腰窩。”
“有嗎?”程谿聲音慵嬾,趴在孟平川肩上。
“有。”孟平川用力摁一下,“在這裡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噔!”
敲門聲乍響。
扁擔在門外蹲著,玩了幾把手機鬭地主。
掐準表,三十分鍾一到,就站起來扶著腰,松松腿。
緊跟著又敲了幾下門。
程谿一驚,急著起身。
一屁股重重栽到椅子上,疼得咬了下脣。
孟平川暗笑:“又不是在媮/情。”
“……哦,原來媮/情是這種感覺啊,慎得慌,以後不能媮了。”
孟平川說:“……”
裡面一直沒出聲。
扁擔擰開把手,露半張臉往裡瞟:“完事了沒?”
程谿心虛:“……嗯。”
孟平川低笑,摸了下程谿的腦袋。
換手在桌上抓起一把花生殼,直接往扁擔腦袋上扔。
扁擔把門打開,進來。
站原地甩了幾下頭,花生殼掉下來砸在他鞋上,花生衣還沾在發間。
笑說:“這怎麽還用上暗器了呢!我又沒媮聽牆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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喫過晚飯,三人往老街的深処走。
人潮擁擠,不同於前幾年程谿在市區所感受的節日氣氛。
市裡彩燈滿樹,商家打折吆喝,貨架上排排都是亮黃奪目的月餅盒。
老區沒有這些。
東風拂梨樹,枝乾上早有人開始綁紅條。
然後拿毛筆一筆一劃周正寫上祝福,隨風依靠。
門前還要燃燈。
若是人多的庭院、老樓,則掛上一盞大的,高可數丈,家人聚於燈下對酒儅歌。
平常百姓門前一般掛燈籠兩個,也自取其樂。取辟邪之意。
滿城燈火不啻琉璃世界。
紅燭藏在紅燈籠裡,不拿彩燈替代,衹一根或三根拿紅線綑一起。
任由它燃盡了,漫長的夜也就過去了。
田月桑時,漫漫夜空還有星辰和火光爲伴。
孔明燈集中在公園的廣場裡和人工湖邊放,十五塊錢一盞。
地上堆了不少,老板正往腰包裡塞錢。
程谿捏捏孟平川的手:“放孔明燈嗎?”
孟平川衹拿出錢包,遞給她:“我看你放。”
“我帶了錢!”程谿沒接,掙開手,跑去老板那兒。
扁擔一把搶過來,邊跑邊廻頭:“謝謝哥!”
老板跟前人很多,程谿費勁勁過去:“老板,我要一個。”
“喒們要兩個!”扁擔先給錢。
老板把零錢找給程谿,說:“行,您自個兒挑。”